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缪荣株:不忘入党初心 为新时代而歌
2018年07月09日 09:26  来源:泰州市姜堰区马家舍

  1949年10月,我6岁时母亲抱着我去参加在岭家村东头召开的,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大会。我趴在母亲肩上,只见用十几张方桌搭起的主席台前,红纸上写着横幅会标,中央挂着毛主席像。村民们一次次振臂高呼:毛主席万岁!共产党万岁!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!在这之前,我听父母在枕边谈过,共产党把我们一家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。我心里想,共产党这人怎么这么好的呀?当时在会场上,我好奇地问母亲,为什么只见毛主席像,不见共产党像?没文化的母亲,回答不出我的问题。从此,我老想见共产党。

  我上学后渐渐地知道共产党是个组织,不是哪一个人,她是由千千万万个最优秀的人组成的,她可了不起啦! “共产党像太阳,照到哪里哪里亮”;“没有共产党,就没有新中国”……这些歌儿在村头电线杆大喇叭里唱着,伴随着我成长。高中课本上,我读了军旅作家王愿坚的小说《党费》,更感到共产党可亲可爱可敬。于是在我心中偷偷地萌发了,要做一个共产党员的愿望。

  我读高中时定了亲,姑娘是1966年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入党的,当时她只有20岁。后来我读大学后,有几个女同学从我身边擦过,当时农村户口如“滴水癞子”,但我最终还是选择了这个有“硬伤”的农村姑娘。在我爱她的诸多原因中,首要条件她是共产党员。我那时入党边儿还沾不上呢。后来,有新华社记者和我同行采访,得知我娶了个农村妻子,不无揶揄地说我和传统观念决裂。哎,我心里那滋味,但我无悔!

  1970年,我到县委宣传部工作后,入党的愿望越来越迫切了。在“四人帮”横行时期,尽管知识分子被看作“臭老九”, 只被使用不会被培养,但是我对党的信念没有因为太阳上暂时出现的阴霾动摇。

  俗话说,城门口挂了三年的棒槌还成精呢。机关里有些炊事员、打字员、服务员见我是“小兵辣子”,连个“小”字头(党)也入不上,看到我们这些“臭老九”,眼睛都长到额角上去了。偏偏听“九·一三”事件的传达,先党内,后党外,我和那些“三员”坐在一起听,天哪,我什么也没有听清,只感到耳朵里全是“爆炸” “爆炸”,我多么希望会议室炸出一个洞来让我钻啊!?

  文革后期,我也记不清是第N次写申请书,坚决要求到农村基层去锻炼,实际上想离开机关,“迂回”入党。申请书开头这样写道:“葵藿倾太阳,物性固难夺。”意思是说我像葵花向着太阳那样,心儿向着共产党,这是物的本性决定的啊。那时我们的孩子大的4岁,小的还喝奶。妻在公社工作,任团委书记、党委委员,整天忙于工作,我也实在离不开家。妻一把夺过我的申请书“没收”了。1975年5月,我遂了心愿,终于加入了梦寐以求的党组织。

  1983年9月,邓小平拨乱反正后,县委把我作为第一批知识分子推上了乡镇领导岗位。为了替知识分子争口气,为党争光,我在港口镇书记任上,拼命苦干,廉洁自律,取得了可喜的成绩。三年后,我因在工作岗位上积劳成疾患上了甲亢。县委照顾我安排到人行,在我调回城时,我兑现了我在党员大会上“一个背包来,一个背包去”的表态,只是多了一支扁担和一副畚箕,那是我挑龙溪港千亩鱼塘自费买的,带回城作纪念品。

  我47岁时因甲亢导致右眼球摘除退居二线后,改用笔歌颂党,歌颂我们这个美好的时代。我先后在《人民日报》《中国青年报》《中国报告文学》《中华散文》等中央、省、市报刊发表文章500多篇,出版了5本文学作品,30多篇被《散文选刊》《今日文摘》《小说精品》等入选。现在是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、泰州市姜堰区作协副主席、《泰州晚报》副刊专栏作家。

  除了文学创作以外,我还十年磨一剑,专注、潜心、自费进行当地濒于灭绝的人物家族传记珍贵文史资料的抢救、收集、调查、整理工作,写成百万字的四本书;花六年时间主编《姜堰名人》,由凤凰出版社出版;关心下一代,多次到中学给孩子们作报告;行里党组织的每次活动我都积极参加;哪儿有自然灾害,我在第一时间主动交纳特殊党费……

  少年时代读《王若飞在狱中》,狱警说王若飞身上“共产油”多。党啊,我想对您说,我虽有残疾,有您雨露阳光的滋润,我这颗“向日葵”有一颗永远年轻的心。我要接过先辈的“接力棒”,传承美德,一生跟党走,用自己的一支笔继续歌颂习总书记的新时代,让夕阳更灿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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